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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大秦:我给公子扶苏当妈

快穿大秦:我给公子扶苏当妈 酒杯大 著

连载中 容栀嬴政 快穿

更新时间:2024-07-03 18:14:51
容栀穿越了。穿回了两千年前的大秦。但这个大秦,好像有点颠……看着咸阳宫里的白纸,容栀疑惑。“大秦纸还没发明出来啊?”赵高微笑地一指容栀:“你发明的呗。”容栀:?谁?看着秦军从南方带回来的三熟稻,容栀傻眼。“你们咋知道南方百越有一年三熟的稻谷啊?”赵高笑容灿烂,一指容栀:“你说的呗。”容栀懵了:啊?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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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犀利。

关中的风向来萧索,秋日傍晚时分更带冷意。

借酒醉发言的张起,此时已是冷汗津津。

他由侍从扶着,才抖着腿站直说。

“不,不敢……”

容栀一脸“地铁,老人,手机”表情。

蒙毅才说这么两句话,就把此人吓成这样。

这么小的胆子,他是怎么敢说出那些话的?

李斯眼带讽意,低声道:“此人是张开地亲子,张平之弟,张起。”

容栀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,差点惊呼出声。

虽说她没听说过张起,但听说过张开地和张平啊。

张开地为韩国三朝宰相,张平为韩国两朝宰相。

与此同时,张开地的孙子,张平的儿子就是张良。

运筹帷幄之中、决胜千里之外的顶级谋臣,“汉初三杰”之一的张良。

容栀马上伸长脖子去看,张良不会也在这吧?

就在这时,席间一人忽然怒吼。

“暴君安敢称帝!”

蒙毅怒喝道:“大胆狂徒,还不住口!”

那人霍然起身,瞪视蒙毅:“竖子以吾等皆贪生怕死之辈乎!”

说着,他唰地一下从长袍下抽出短剑。

当场便要自刎。

王翦之孙王离靠得最近,一个箭步上去,便制住此人,夺去短剑。

同时侍卫一拥而上,押住男人。

嬴政冷眼地看着仍旧叫嚣的男人,凤眸漠然,只抬抬手。

“既一心就死,朕自然成全。”

男人被侍卫拖下去,仍在高叫:

“故国孤臣,唯死而已!”

“岂不闻身既死兮神以灵,魂魄毅兮为鬼雄!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声音渐小,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惨叫。
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容栀似乎察觉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。

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杀人现场这么近。

那人嘴里唱的楚辞,是屈原的《国殇》。

容栀内心叹息。

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,不可抵挡。

即使方向是对的,也不免碾碎些高昂的灵魂。

高台之上,嬴政面色如常,仰面饮酒。

下座之中,六国旧贵皆瑟瑟发抖,还有人小声哭泣。

一片悲鸣。

扶苏环视一周,毅然站起来:“父皇……”

容栀虽然有点难受,但还是恨铁不成钢,第一时间也起身道:

“扶苏,你怎能为他们说话,难道你也希望天下四分五裂,任由他们瓜分地盘吗!”

容栀这一嗓子可没压抑音量。

末座六国之人都侧目而视。

看见容栀一个女流之辈,皆面露轻蔑。

张起腿也不抖了,腰板也挺直了。

他一拍小案,梗着脖子说:“哪来的小女子,胡说八道什么!”

容栀不屑地冷笑一声。

“我胡说八道?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?”

“如今天下一统,书同文车同轨权同衡,整个国家政令通达。”

“你还想着回故国称王呐?就算真裂土封侯,也没你们这群俘虏的份!”

这话直戳心窝子。

张起稀疏的胡子气得一个劲地抖。

“吾此举是为安天下黔首之心,是为各国旧地惶惶终日的百姓着想,亦是帮陛下分忧!”

“你休要胡说!”

容栀直接拉大嘲讽,仰头“哈哈哈”先大笑三声。

“你也配拿黔首百姓说事,你们口口声声说秦律严苛,起码秦律平等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”

“六国哪有百姓,不过是贵族和侍奉你们的奴隶罢了。”

“贵族可纵马打猎,踏坏农田,可强买强卖,欺压商贩,可敛财收粮,富贾一方!”

张起老底都被揭了,还要狡辩:“吾,吾等……”

“吾个屁!还为~了~百~姓~,你带着万贯家财迁入咸阳时,怎么不见你散一分钱财给韩地的穷苦百姓?”

“你到底是为百姓,还是为自家的荣华富贵,谁看不出来!”

“若是你也有抹脖子的勇气,我倒高看你一分!”

“如今看来,你的故国之思也不过是思昔日权势地位而已!令人唾弃!”

容栀一口气骂完,神清气爽。

嬴政在高台之上,手指抵着下巴。

专注地看着张牙舞爪像只护食小兽的容栀,眼底尽是柔和笑意。

扶苏震撼地看着容栀,又重新领教了她的厉害。

原来骂方士那天,她还未尽全力。

韩非则无声轻叹。

他看得清局势,但仍不免对旧国心生眷念。

可事已至此,他也无能为力。

李斯则忍住笑,将青铜爵递给容栀。

“喝些水,当心劈了嗓子。”

容栀还瞪着张起,随手接过酒爵就要喝。

对面张起仍死鸭子嘴硬,鄙夷道:

“你一个小女子,还说天下说百姓,简直闻所未闻,令人耻笑!”

吵不过就人身攻击?

容栀“啪”一下摔了酒爵,溅了李斯一身水。

“岂不闻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之德!”

“岂不闻位卑未敢忘忧国之义!”

“你一介苟且偷生之辈,眼中只有一地之失、一家富贵,却遑论天下,才真可笑至极!”

席间细碎的议论声乍起。

“你,你……”

张起看着周围的异样眼光,面色青白交替。

白眼一翻,直接晕了。

容栀不屑地拍拍手掌:“就这?”

李斯还在用手绢擦着身上的水渍,这绫罗衣裳可娇贵着呢。

闻言一抬眼,看见容栀嚣张的小模样,气笑了。

“你要不先低头看一眼?”

这时。

嬴政低沉笑声响起,眉目间都是愉悦。

“好!好一个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!”

老大都发话了。

席间瞬间一片赞叹声起。

李斯立马顾不上娇贵的衣裳了,准备张嘴附和。

蒙毅却先开口,眼里都是赞叹。

“位卑未敢忘忧国,说得好!”

李斯张着的嘴闭上,捏紧了小手绢。

好你个蒙毅!

韩非怔怔坐着,身影瘦削。

一地之失?

天下兴亡?

他眼中缓慢含泪,却是极轻地笑了下。

心中对故国那最后一丝执念,似乎也消散了。

回宫路上。

容栀有点小兴奋。

因为她坐上了嬴政的马车。

这马车宽敞不少啊。

当然,扶苏也在。

嬴政目光黑沉,看着有些不安的扶苏。

“扶苏,阿栀今日所言,可对吗?”

扶苏虽是个大个子,可在坐在肩膀宽阔、威势迫人的嬴政面前,还是太嫩了。

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。

扶苏袖口下的手握拳又松开,稍有局促。

“父皇,容姑娘的话对,但扶苏以为,对六国余贵,宜安抚为主,太过苛刻恐难安民心,堵不住悠悠之口,有失仁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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